无论如何,许佑宁不能死。
在狂喜的冲击下,穆司爵对许佑宁的话深信不疑,也没有深究她不舒服的事情。
刘医生如实说:“前几天,许小姐突然打电话问我,有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躲起来,不让任何人找到我。我隐约猜到出事了,就从医院辞职了。”
再晚一点,西遇和相宜乖乖睡着了,刘婶上来陪着他们,陆薄言和苏简安回房。
这种感觉,比临死更加难受。
陆薄言展示出他手里的药,“可以帮助舒缓肌肉乳酸堆积。”
“因为,女人的直觉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始终觉得,佑宁比我们想象中聪明得多,也狠心得多。可是,没有女人狠得下心伤害自己的孩子。你们男人这种理性动物,无法理解我们女人的感性思维。”
苏简安像一个思念母亲的孩子那样扑过来,看着病床上形容消瘦的唐玉兰,一下子就红了眼睛。
难道爹地是坏人吗?
她倒吸了一口气,忙忙问:“沐沐,你在哪里?”
难怪,不管他说什么,哪怕他提出结婚,许佑宁也从来没有承认过她知道真相,更不肯说她确实是回去卧底的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什么都不说了,默默地去给唐玉兰和沈越川炖汤。
所有人的视线都被牵引着往外看,每一个人的好奇心都近乎爆棚。
阿金维持着喜悦的样子,下楼之前,他看了一眼书房门口的监控摄像头。